我,荀慧生,不愿意学京剧的原因
在我的记忆中,那些日子里,我是一个被迫进入戏班的孩子。1907年,我随父母来到天津谋生,但命运却让我被卖给了小桃红梆子戏班学习戏曲。那时,我才刚十岁,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成为一个艺人,承受着无尽的苦难和挫折。
最初,我与兄长慧荣一起被卖入戏班,但他很快逃离了那样的生活,只留下我一人。我成了私房徒弟,被迫服侍花旦,这段经历让我的心灵深受创伤。然而,即便是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我依然坚持练功,每天穿棉袄冬天穿单衣,头顶大碗足履冰水,一点香火头练转眼珠。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和不懈追求,最终我练出了硬本领,在唱、念、做、打等方面都达到了精通。在1910年进京后,与王钟声合作演出《家庭》、《黑奴恨》,向陈桐云、李寿山、程继先学习京昆艺术直至十七岁独立成班。
随后与刘鸿升、高庆奎等人合作演出《胭脂虎》、《霓虹关》,并拜王瑶卿为师学习正工青衣。这段经历使我在京剧领域名声大噪,被誉为三小一白中的白牡丹(荀慧生)。但也有人认为这份成功带来了更多压力,让我不得不不断创新以保持自己的地位。
除了表演之外,我还热衷于绘画,并且曾拜吴昌硕为师,从而丰富了我的艺术生活和提高了素养。在1927年的北京报界举办京剧旦行评选中,与梅兰芳、尚小云、三四郎一起被誉为四大名旦,这标志着我艺术走向成熟,也赢得了观众的一致赞赏。
尽管如此,当今社会对于传统文化尤其是京剧这种古老艺术形式,对于它的接受度并不高,而作为一名艺人,更是我应该思考的问题之一。但即便如此,我的内心深处仍旧有一股强烈的情感驱动——将这门传统技艺继续发扬光大,为未来的世代保留这一宝贵遗产。我知道,要实现这一目标,就必须不断地探索新的表现方式,将传统与现代结合,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求。而这些,是为什么不愿意学京剧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