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仁院士:科研管理需师生接力闯新前沿,回望成就与传承的旅程
作为测绘与遥感领域的世界领军专家,现年81岁的李德仁是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两院院士、武汉大学教授。2021年“最美科技工作者”称号在他的荣誉榜上可谓锦上添花。在荣誉面前,李德仁谈起了自己的责任,谈到了中国的人才培养。
作为一名聪颖勤奋的学生,李德仁在1957年考入大学,开始学习测绘。1963年大学毕业后,他工作了多年直到1978年政策恢复后开始读研,在1981年硕士毕业后前往德国学习。他用一年时间完成的博士论文,不仅解决了误差可区分性这一世界测量学上的百年难题,还为他日后的研究提供了坚实基础。博士毕业后,他返回祖国,在中国高分辨率对地观测系统、“北斗”卫星系统以及众多领域先进测绘系统的实现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李德仁首创从验后方差估计导出粗差定位选权迭代法,被命名为“李德仁方法”。这些成就是他凭借天赋和勤奋创造出来的,可谓确凿不疑。他讲起过去时,也并不讳言自己的“聪明”和“努力”。
然而,无论是谈科研还是创新时,都总会提起两个词——老师和学生。他既是一位老师,也是一名学生,他的成就也离不开这两层身份带给他的经历。对李德仁来说,有两位导师特别重要。一位是他的硕士生导师王之卓,一位是他的博士生导师阿克曼教授。这两位导师都是世界权威,他们教育他如何做学问,以及如何做人。
1978年,王之卓免试录取李德仁为自己的研究生,并鼓励他去德国深造。在那里阿克曼赏识并支持他迅速完成学业,并鼓励他回国工作,对于这两位导师,李德仁有许多难忘记忆。“他们教会我要不断学习,要把自己放在技术细节第一线。”
除了尊重、支持和关爱学生外,这些老大爷们还教会我一个道理,就是要做到学科前沿去。我在阿克曼先生那里学会了自主性,我在国内被告知不要拘泥于传统模式,而应该把青年直接拉到前沿一线工作。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使命感,让我的每个学生都能跨越式地进行研究。
科学研究就是不断创新,不断接力。我一直面向国家需求和学科前沿,把我的学生们建树看作是我最大的成果。已经培养出了超过200名博士研究生中的很多人当上了教授或领导。“我们像磁铁一样紧紧团结在一起。” 李氏的一 位得意门生朱欣焰教授这样说。(孙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