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的覆灭前夕，江南名士钱谦益的命运遭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原本是坚守节操的大臣，但最终却选择降清失节，与妻子柳如是之间的关系也恰恰相反。在这充满诡计与变数的时代里，钱谦益的一生犹如一部反复无常的小说，他从不懈地追求权势，却在民族大义面前摇摆不定。
明朝末年，钱谦益曾经是一位进士出身、仕途顺利的人物。然而，在崇祯年间，他因与温体仁争权而被革职。他后来拥立福王，建立弘光小朝廷，并担任礼部尚书。但当清军威胁南京时，他竟然选择投降，而不是像许多忠诚的大臣那样牺牲自己的生命。尽管他最后成为清朝官员，并参与修《明史》，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受到了世人的强烈批评。
柳如是，这位妓女般勇敢的心灵，是钱谦益五十九岁时娶回家的二十三岁女子。她以丈夫正妻之礼待之，他们夫妻生活算得上可以。但在历史转折点上，她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坚持和忠诚。当城破之日临近，她劝钱谦益一起投水殉国，以保全其气节。而当看到他犹豫时，她自己决定要尝试一次。这份对气节至关重要的情感，对于一个曾经高悬功名和荣耀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打击。
尽管柳如是没有成功，但她的行为让人印象深刻。相比之下，钱谦益则显得软弱无力。在之后的事业中，他再次涉足反清复明活动，但这并未能洗刷他之前失节的污点。即便是在晚年有所改变，也无法掩盖他早期的一系列决策。此刻，我们只能叹息，不知如果那时候他选择了一死，或许会更好一些。如果只愿意坚守忠诚，就不会如此矛盾和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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