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受到父辈影响，深厚地喜爱戏曲艺术。1913年毕业于浙江四明会计专科学校后，进入北京中国银行任职，并在总行计核局工作。在业余时间，他从谭派的名师陈秀华处学习《捉放曹》等须生戏，同时广交伶人和剧界朋友，与溥侗、朱素云、孙菊仙、赵子敬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通过听闻京城的名角表演，他经常撰写剧评和剧讯。此外，他还花费四年时间撰写了《燕尘菊影录》，记录了一些伶人的小传。十五年间，他编著了《菊部丛谈》，由大东书店出版，这本书得到了梅兰芳的题签和贾璧云的封面设计，论述了清代末年的“歌剧之趋势”、“伶工之派别”以及“艺术之源流”，内容丰富，对我国戏曲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他保存了一大批珍贵资料，为后世留下宝贵遗产。在上海交通银行工作期间，与张古愚共同编辑了《戏剧旬刊》、《十日戏剧》等多份期刊，并担任上海《半月戏剧》、《戏剧旬刊》的编辑。在文学创作上，以肖伧、倩倩室主、玉泓、霜红、天隐庐主人等笔名，为报刊撰写了千余篇关于京劇评论文章。他与冯小隐、冯叔鸾、高文耀齐名，被誉为“四大评剧家”，也被称为“四大金刚”。抗战胜利后，他发表了一篇强烈呼吁文章——《告伶界及梨园界》，对坚守民族气节，不演坏戏的人物，如程砚秋和梅兰芳表示极高赞扬，这一言论对戲劇界产生了巨大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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