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代时期的书画家,名字叫刘昫。我的出生地是涿州归义人。我的风度翩翩,与兄弟暄、皞都以博学闻名于燕、蓟之间。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曾经担任定州王处直的观察推官,但不幸的是,被子都所囚禁,连我那位兄长暄也遭到了怨家的杀害。我不得不逃到沧州避难。
当唐庄宗即位,他将我提升为太常博士,并让我成为翰林学士。在明宗的朝代里,我逐渐升迁到兵部侍郎的职位,并居住在那里。明宗对我有很高的评价,不仅因为我的才华,还因为他喜欢我的风韵。他还把我调任到端明殿学士一职。
在长兴三年,我被提升为中书侍郎兼刑部尚书和同中书门下的平章事。这天,当我向中兴殿致谢时,没有进去坐下,那个瞬间就成为了历史上的一个典故。当时人们认为当宰相的时候,就是最高荣誉。
废帝登基后,我又被提拔为吏部尚书和门下侍郎,同时监修国史。在最初,当废帝问三司使王玫帑廪之数时,玫回答说数以百万计。但当废帝责问赏军而没有十一分之一的时候,大怒并罢免了玫,将权力交给我来处理。当时作为判三司的人,我深知其内情,便审查了文簿,对其虚实进行核查,最终清除了所有积压的租税负担。这之前,地方官员往往利用积年的负债来敛财,而现在民众对此感到欣慰,而三司中的官员们却感到失望。
在前些日子,冯道与我有姻亲关系,我们一起担任宰相,但道被罢免后由李愚接替。他本人素来厌恶冯道,对任何事情都不认错,都会指着冯道说:“这是你老公亲家翁做的事情!”由于我们性格刚强严肃,这样的争执持续不断。宫廷中的史吏们讨厌我们的这种行为,所以他们私下里传播这些事情,当这件事传开后,即便是我也被免去了相职,只留给我右仆射一职。那时候,在月华门外聚集的大量臣子听到宣麻罢黜了我,都高兴得欢呼起来,说:“从此我们这些人可以快乐多了!”
然而,在掌握大权之后,我发现自己并不适应朝廷里的种种礼仪和规矩。记得有一次,有个太常卿崔居俭因祖讳问题而辞退,其位置由冯道接手。我对李详所写诰词中的“闻名心惧”语句表示反对,用自己的话改成了“有耻且格”。居俭因此抱怨:“按照规定,有这样的命令式,你有什么过错?”周围的人听见都笑着传递这个故事。而在之后,又一次入朝遇雨,我们需要移动班级,但御史台的一位小吏却将仆射(即宰相)安排站在御史台的小厅下面。我质疑他的行为,因为自古以来,从宰相到台省所有人的位置设置都是如此,这个小吏竟然不知道。一时间,无论是隋唐时代还是现在,三公无职事,不但设立,而且询问班次,也全都无法了解,因此他也不再进入朝堂,只是在台省人员进入或离开时才能进出。如果宰相离去,他也随之离开,有关部门竟然无法提出任何意见,而旁边的人则悄悄地偷偷地笑着。而就在那个时候,由于跟随冯道同时离去,所以大家不能批评我们,但议论者仍旧私底下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