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豫剧吧的某个无聊的日子里,我随意发表了一个“六大名旦排名,我说两句”的帖子,谁知道这句话竟然触动了众多戏迷的心弦。帖子的点击率迅速飙升至1200余次,不少人还选择了回复。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戏迷,出于个人喜好提出了陈素真第一、桑振君第二或第三的观点,却不料这句话引起了一片争议,有人甚至将我比喻为“疯子”。
面对这样激烈的情绪和不必要的争吵,我开始感到害怕。每当我再次打开豫剧吧,心中都充满了惧意,担心会遇到那些让人心惊胆颤的回复。不过幸运的是,这种恐惧只存在于虚拟空间内,没有面对面的冲突。
近年来,在河南戏曲界,最令人争论的问题就是陈素真与常香玉谁更配得上被称作第一位艺术家。常香玉,她是一位在全国范围内影响力极大的历史性人物,对豫剧在全国的地位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她不仅捐出“香玉剧社号”,而且还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荣誉——人民艺术家。在她的逝世后,更是无人能及。
然而,即便如此,这些外部因素并不能完全代表她作为艺人的艺术水平。如果我们从河南戏曲界来看待常香玉,她是否真的有资格成为第一?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人们讨论的话题。
但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为什么总是跟着主流走,而不是自己去探索和判断呢?有些时候,我们反驳陈素真嗓音不好,只因为她表演上的技巧超越常香玉;或者我们说河南戏曲应该是大腔大口,因为那才符合我们的审美标准。但这些说法似乎有些牵强。
让我想起小时候听到的常香玉的一段哭啼啼,把官人的急忙搀起,那时我并不感兴趣。但是在三四年前,当偶尔听到《红灯记》和《柳河湾》时,我被深深吸引,一直持续至今。这两首歌中的拖腔和倾情演唱,让我沉醉不已,以至于我改变了初衷,将常香玉排到了第四位,比张新芳、崔兰田稍高一筹。
常香玉的声音清脆、准确,每一字咬得恰到好处,使整个唱腔流畅自然。她的大声、大调奔放,但更多的是收敛。这一点,在河南戏曲界,是她的独特之处。而现在很多艺人的表现,只是一味地放开嗓门,让人难以享受其中的艺术乐趣。
因此,从我的角度来说,常 香 玉 的 演 出 是 最 能 代表 河 南 人 性 格 和 豫 剧 特 色 的。当花含蕊(华翰磊)饰演李奶奶时,与常香玉相比虽然也有差距,但其他的人物饰演则显得干巴巴缺乏深情。只有 常 香 玉 的 唱 腔 和 道 白 能 让 人 忘却身处舞台,使人如痴如醉,被其带入另一个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