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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奇在世界最大的跳台训练科研基地寻找水污染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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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破了国际上生物脱氮研究领域120余年未能解决的难题,让我的新技术应用于城市污水、炼油废水、垃圾渗滤液和农村污水等领域的污水治理工程。微生物催生了奇妙的反应,正是它们帮助我揭开了水污染治理的秘密。我在2019年度贵州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上荣获了最高科学技术奖,这是对我20多年的科研成果的认可。

跨学科研究让我得以灵光一闪,我将之前所学的生物技术应用到环境工程中,从而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径。我作为贵州科学院副院长,以科技之手绘制美丽中国。

钱学森曾提到过创新人才培养时,他认为艺术上的修养对于后来的科学工作很重要,这也是“跨界”思维产生灵感的地方。这一点深受我信奉。在从化工机械到哲学、历史等多个专业转换过程中,我体会到了“跨界”的力量。

1996年,我开始在香港大学进行环境生物技术方向的博士后研究,在导师方汉平教授指导下,虽然起初完全没有接触过环境专业,但通过不断学习和实验,我很快就融入其中。早在80年代,当工业化进程加速时,我意识到了日益严峻的环境问题,特别是在城市化推进中城市污水排放量的大幅增加,以及传统工艺同步脱氮除磷效率低下的问题。

面对这些挑战,有没有可能另辟蹊径?这就是微生物催生的奇妙反应让我的思路大开。当时,由于无法解释看到的情况,即微生物能以氨氮为电子供体、硝氮为电子受体实现生物脱氮转变为氨气,我将其命名为“硝反硝”反应,这其实就是近20多年来风靡学术界的厌氧氨氧化反应,只是我当时找不到相关参考文献,因此未能及时发表论文。

经过1000多个日夜实验和分析,1998年我提出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理论——生物脱氮电子计量学。此后10年间,我不断研究和摸索,获得了一系列电子计量方程和系统计量模型,为解决国际上120余年难题奠定基础。尽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我从未退缩,而是主动寻求设计院和企业合作,将理论迅速转变为图纸,并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

2009年,“含氮有机废水生物脱氮新技术与工程化应用”项目荣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而去年,我又问鼎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创新奖,是继宋宝安院士之后贵州第二位获得此殊荣的人。我相信,要服务社会,就要敢于走出书斋和实验室,把论文写在大地上。

2002年,被选派到贵州省环境保护局挂职任局长助理,那时候刚好是城乡建设刚起步期,对抗着西部农村60多年的污水处理与资源化难题。在这里,大展拳脚,用自己的智慧打通了科技创新的全链条。这也是为什么我特别看重创新链条和创新生态,因为很多科研成果之所以走不出实验室,就是因为没有打通成果转化最后一公里,没有打通创新链中的‘堵点’。

标签: 商朝贸易与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