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随舅父频繁踏入剧场，初中时迷恋中戏校的演出，每周日必至大众剧场观赏实习演出。数年如一日，不曾间断。我不仅是观众，更是记录者，每次观看必将时间和票根珍藏于戏单之中。我追踪刘秀荣32场白蛇传的每一幕，珍存了一份宝贵的资料，这份资料连中戏档案库都难以比拟，有人愿以高价购得，但我却选择保留。
在我的回忆文章里，我会指出他们记忆中的讹误，用证据纠正错误。这份资料直到2001年中戏建校60周年时，我无偿赠予了这所学校。作为感激之情，学校举办了盛大的赠与仪式，我被6位研究生轮番推着轮椅台上楼。
不久之后，这些戏单被印成了巨册《回首当年》。再过十年，我又把自己从1951年至1966年的看剧记录，无偿送给首都图书馆。图书馆选出了几百份珍贵的演出，并出版了《菊苑留痕》，弥补了京剧演出的文献缺失，是对京剧事业的一大贡献，也体现了我不计名利、视金钱如粪土的品格。
与穆守荫合作，我们共同写下了《老三届与园丁》，记录了20世纪50年代初的中戏校学生和老师们的小故事，在戲曲界广为流传。此外，我们还以“苏武”为笔名，在戲曲電影報、梨園周刊发表多篇文章，論及戲曲艺术，在京津一带算是一位资深戲迷與戲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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