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豫剧吧的某个无聊的日子里,我随意地发了一个帖子,内容是关于“六大名旦排名,我说两句”。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激起了戏迷们的热烈讨论,我的贴子点击率飙升至1200多次,有人甚至跟贴。有人赞同陈素真为第一,而我则倾向于桑振君第二或第三。但就在我上去查看回复时,不料看到有人骂我“疯子”,这让我心中一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戏迷,却因为一句话就引起了一场争议。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惧意,每次打开豫剧吧,都担心会遇到那些让人心惊胆颤的回复。好在网络只留言不见面,我才能稍作安慰,但每次上网都感觉要遭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这样的惩罚。
由于这件事,让我暂时避开了豫剧吧,在新浪微博中寻找新的乐趣。在河南戏曲界,争议最大的就是陈素真和常香玉谁才是第一位的人物。常香玉,她是一位对全国戏曲界有着深远影响的人物,她曾捐赠“香玉剧社号”支持抗美援朝,为河南戏曲赢得了巨大的荣誉,并且她去世后还获得了极高荣誉——人民艺术家。她在艺术界的地位,是中国没有人能比肩的。但这些都是外部因素,对她的艺术水平来说,还不足以说明她是全国第一。
回到河南戲曲界,常香玉是否真的是最高水平的问题,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而陈素真与常香玉谁更胜一筹,这个问题早已有定论,但很多人依旧跟随主流意见而不是自己思考。这让我有些恼怒,便提出了陈素真嗓子的问题,以及表演风格上的差异。不过,无论如何,这些看法都显得有些牵强。
真正进入正题之前,我却不得不花费半天时间来阐述自己的观点。最后,我决定将常香玉排列第四位,因为她的《红灯记》中的拖腔和《柳河湾》的倾情演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此刻,只想再强调一下常老师的一些特点:吐字清晰、咬字准确,即便是在奔放的大腔大调中,也能够保持唱腔十分流畅。她的大腔大调虽奔放,但并非完全放纵,更重要的是收敛。在这一点上,她独树一帜。不像现在许多人的表演方式,那种过度张扬,使人难以享受到艺术本身。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常香玉所展现出的唱腔,可以说最能代表河南人的性格和豫剧特色。而其他一些老艺人的表演,比如华翰磊饰演李奶奶,在梨园春节联欢晚会上的表现,与常老师相比,也存在一定差距。如果还有其他角色由不同的人扮演,那么他们更多时候停留在表演层面,没有达到那种让听者忘却现实,被音乐带入另一个世界的情感共鸣。